“我倒是有两个姐姐,不过长的和我不怎么像的。”文丽可不知道项云端心里的想法,随口说道。
“我们进公园走走?还是找个饭馆坐坐?你吃饭了吗?”项云端问道。
“还没有,我一下课就过来了!”文丽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行,找个饭馆先吃饭吧,我也没有吃呢!”
项云端说道,随后又看了看自行车,问道:“要不,我骑车带你?”
这一回文丽却没有答应,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正好我也有一些问题问你。”
“好,文丽同志你请问吧,我保证,绝对没有隐瞒!”项云端一推自行车,边走边说。
“我还是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是师范毕业,家里还有两个姐姐,都结婚了,我爸呢,也是教师,我妈现在是家庭妇女,项云端同志,你能说一下你的家庭情况吗?”文丽很认真的问道。
“当然可以,我是郊区煤头沟人,家里有爷爷、父母和两个弟弟一个妹妹,我也是机缘巧合,前段时间才刚刚进城工作,爷爷、父母都是农民,种地为生。”项云端说道。
“啊,这样啊。”
本来文丽见项云端长的很出众,倒是非常符合她对人生伴侣的要求,但此刻一听项云端的家庭状况,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我听阎老师说,你是工人?做什么的工人?”文丽又问道。
“阎老师没和你说吗?我在屠宰厂工作啊!”项云端有点奇怪的说道。
他哪里知道,阎埠贵为了能够将文丽说通过来相亲,可是做了不少工作的。
因为害怕文丽知道项云端是个杀猪的之后,不愿意出来,他可是煞费苦心,只一个劲对文丽说项云端长的好,对于工作却打了个哈哈,只说是工人就蒙混过去了。
阎埠贵自矜是知识分子,虽然平时不表现出来,但实际上对项云端这个杀猪的还是有些看不起的。
其实不仅对项云端,院子里无论是贾东旭这个钳工,又或者厨师傻柱、放映学徒许大茂,他都是看不起的,也就是对刘光齐这个中专毕业的技术员稍微高看一点罢了。
正因为如此,阎埠贵对“同类”非常敏感,他感觉文丽这个姑娘,估计也不怎么看得起工人,就更别说项云端这个手上沾血,天天跟猪打交道的杀猪佬了。
不得不说,阎埠贵看人很准,文丽还真就如他所想,喜欢的都是文化人,最好是那种能写能画的,如果再有点儿艺术天赋,比如唱歌跳舞的,那就更好了。
“杀猪……屠宰员?”文丽诧异的看了项云端一眼。
“对,杀猪的!”
“那你脸上这疤?”
“打架留下的!”
项云端此刻已经看出来了,从听说自己家里是农村的之后,文丽脸色就不对,此刻知道了自己的工作,就更难看了。
他倒是知道文丽是个有点小资的文艺青年,本来倒也没有在意,以他的见识,拿捏一个小小的文青还不是手到擒来?
什么“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啊,又或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些后世比较有名的诗歌,他哪怕不怎么感兴趣,也是知道的,用来对付文丽这种小姑娘,绰绰有余。
更别说,他在音乐上还是有点真东西的,要不然也不会有黑铁级别的音律技能了。
但此刻,看见文丽脸色越来越难看,项云端突然就失去了兴趣,虽然他很急,但这个时候,他不能急。
文青他可以接受,小资也没什么问题,喜欢攀比、享受,这都不是事,但唯一一点,必须得找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要不然结了婚,家里怕是安宁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