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径直向英陵外而去。
樊盛无奈摇头,“臭小子,还算你有点骨气,赔腿就不用了,爹跟你一起去。”
战争结束后。
樊盛早已位极人臣,身为洵太子宠信的人,他不缺身份,不缺背景,不缺地位,更加不缺钱。
所以他现在的目标就是,给樊君炎铺好路。
樊君清都已不已不用说,东宫长大的孩子,都是太子府预定的嫡系。
。。。。。。
是夜。
上京城,军医院。
病房。
上京学院学子张敬贤躺在病床上,腿包裹着布条。
“贤儿,你的腿还疼吗?”
“贤儿,事情的来龙去脉左奇将军已经跟我们说了,这病房也是他帮咱们安排的,他希望我们可以和解,原谅樊君清,虽然爹知道你受了莫大的委屈,但你要清楚,樊君清的爹是大夏国公樊盛将军,洵太子身边的大红人,他的亲舅舅是大夏侯爵左奇将军,而我。。。。。。而我们。。。。。”
张林氏和张敬贤的父亲张贵波说着,眼眸中满是无奈。
他们是升斗小民的庶民。
他们一辈子兢兢业业,还是因为这个好时代和大夏朝廷的清明才能过上富裕日子。
所以骨子里面的自卑,让他们告诉自己和张敬贤,要学会忍气吞声。
大夏国公和大夏侯爵,那就是伫立在他们普通人面前,无法逾越的泰山。
张敬贤面色低沉,沉声道:“爹!娘!时代不同了,现在不是官宦子弟可以为所欲为的时代,别说是国公的儿子,即便是皇子也不能胡作非为!”
“我一定要到官府去告樊君清,让他为自己所。。。。。。”
话音未落。
屋外响起敲门高声。
张林氏前去开门。
张贵波握住张敬贤的手,宽慰道:“儿,都是爹没用,但你千万不要冲动,你是上京学院的学子,今后有大好的前途,你若是因此得罪樊盛国公,今后前途可就没有了。”
此话落地。
樊盛向张林氏点头示意,随后向屋内走来,“张大哥你多虑了,我樊盛可不是这样的人,太子府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夏一向赏罚分明,我樊盛左右不了上京学院学子的前途和未来。
说着,他微微拱手,“张大哥,张大嫂,敬贤小兄弟,鄙人樊盛,冒昧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