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奎开口,“收复西域近二十年,一直以来,都做错了”
张振宗愕然抬头。
杨士奇身后有臣子大喜。
“满朝文武”
朱文奎站起身,怒道,“竟只有张爱卿一人了解西域若哪一天他不在了,西域怎么办?就凭咱们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岂不是断送了西域了吗?”
蓦地,殿中再次鸦雀无声。
“孤明日去找老爷子”
朱文奎又道,“张爱卿身上有个西域参赞大臣的官职吧?你一个人不够孤建议设西域参赞院”
“殿下所言极是!”
杨士奇开口道,“今日听张部堂一言,臣等醍醐灌顶想来以前对西域,真是有几分想当然耳了!”
说着,叹气,“差点误国误民!殿下想设西域参赞院其实臣倒是以为,有现成的衙门可以用!”
“哦?”朱文奎奇道,“现成的?”
“理藩院呀!”
杨士奇笑道,“曹国公以前管的理藩院负责海外诸藩还有乌斯藏西域等事这次西域各国的使者和火者僧侣也都是理藩院接待上下官员都善于和番邦外国打交道”
“西域之事,可请张部堂从理藩院选派官员如此不出三五年,中枢对西域就了如指掌了!”
说着,顿了顿,“只是现在理藩院尚书一职,因曹国公请辞而空悬”
说到此处,他又道,“臣冒昧推举张部堂!”
朱文奎沉吟片刻,“好,孤也正有此意”
说着,对张振宗举杯,“爱卿,能者多劳”
“臣不敢”
张振宗起身举杯,瞥了一眼杨士奇,心中暗道,“你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