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点声!」
「喏!」
朱高煦艰难的抬起手臂,摆了摆,「你们都是带兵的人。。。别他娘的跟死了娘似的哭丧着脸。。。。让下面的弟兄们怎么看?」
「去,各自去各自的营中,让厨子弄好酒好肉,好好的安抚兄弟们。。。」
说到此处,朱高煦好似累了,把头往后一仰,「下去吧。。。。。」
众人欲言又止,只能恋恋不舍的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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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屋外,也有个人在担心着朱高煦。
噗!
马厩之中,骆驼毛毛朝徐盼的脸上喷了一口热气。
似乎在不满他喂食时候的心不在焉。
徐盼把目光从朱高煦卧房的方向收回来,抱着毛毛的大脑袋不住的摩挲着。
呼。。。呜。。。
寒风鬼哭狼嚎,马厩中一人一骆驼,静静的依靠着。
忽然一个声音打破这份安静,柳溥冒着风雪进来,「二爷要见您。。。。」
他在对徐盼的称呼中,用上了尊称,您!
「我表哥如何了?」徐盼在毛毛的鼻子上拍了一下,返身道。
突然间,柳溥的声音就哽咽了。
「二爷伤了之后不让对外人说,一直自己硬撑着。。。。。。」
「我说背着他走,他说不能让兄弟们看见,自己斩断了铁钉。。。。」
「军医说那钉子上有铁锈还浸了马粪。。。。」
猛的,徐盼脚下一个趔趄。
「徐少爷。。。」
风雪之后,柳溥突然拉着徐盼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带着几分祈求,「您是二爷的至亲,您多陪陪我们二爷,行不行?」
事到如今,好像其他人能做的只有一个陪字了!
徐盼没说话,只是重重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