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出来的脱粒机,才适合生产队里的社员们用。
所以,
现在罗旋在心中沉吟:自己到底要不要,做出两种尺寸的脱粒机?
如果做出来适合生产队社员们用的脱粒机,那对于自己到底有没有好处?
或者是,此举对自己有没有什么不可预知的风险?
在这些事情没有考虑清楚之前,罗旋不打算轻举妄动。
“罗旋!你为什么要指使别的同学,给你干活?”
罗旋正在沉思之际,熊英忽地冲了过来,指着罗旋质问道:“你以为用金钱就能当人上人、就可以学那些寄生虫,去剥削别人吗?
我告诉你,同学们不答应、我,身为前学习委员兼道德委员,我也是不会答应你的!”
“唉。。。”
罗旋长长的吁口气,心中着实郁闷无比。
熊英的话,很有年代特色。
她这么一说,自己真还是不太好呵斥她。
要不然,自己很容易被扣上一顶莫名其妙的大帽子。
“熊大。。。干部,我这是在为科学事业废寝忘食、浑然忘我。”
罗旋头也不抬的继续测量玉米棒子,甚至还抠下一粒玉米粒来测算。
然后继续埋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请你要配合,我这种为了全人类能够免受饥馑之苦的伟大事业,而努力钻研的行为。”
“罗旋你少胡扯,你看看这是什么?”
熊英举起罗旋刚才,给余贵军那一毛钱,“你拒绝班干部的安排、逃避你应该承担的劳动义务,你还试图用金钱去拉拢、压榨别的同学!你这是什么行为、这是什么性质?”
罗旋伸手从自己破破烂烂的书包里,掏出那张县里奖励给自己的【奖状】。
“啪”的一声拍在课桌上。
“熊大。。。干部,你这是在质疑县里,对我的肯定和嘉奖吗?”
罗旋头也不抬,连看都懒得看熊英一眼。
伸手指指那张奖状问她,“怎么样?我身为一位优秀小社员,现在正在为生产队里的农业生产,而忘我的进行科研工作。你身为一位‘前’班干部,有没有配合我的义务和责任啊?”
熊英被罗旋这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手段,给击的目瞪口呆!
不是要扣帽子吗?
不是动不动就要上纲上线吗?
自己头上有光环护体,真还不惧熊英这种动辄扣帽子的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