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叔!”
宁知薇闻言,不掩喜悦,险些从床边滚下去。
好在一双手及时出现将她捞了回来。
“笨得可以。”
江凛捏了把她腰上的软肉,蹙眉说了句。
……
一个小时后,宁知薇套着同先前一模一样的真丝衬衫站在宁家门口。
她耳根子泛着红。
想来便恼,她准备离开江家时才意识到原先的衣服早被江凛扯烂了。
硬是等了半个小时才穿上江凛喊人重新买来的衬衫。
她刚走进宁家,就被闻讯赶来的宁夫人扶住了肩膀。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宁婉呢?”
宁夫人环视半晌,略显焦急地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婉婉上楼之后没一会儿就哭着跑走了,根本就没给我机会问清情况。”
宁知薇皱着眉,装作一概不知。
也是这时,她才注意到坐在宁夫人身后的宁乐山,她名义上的父亲。
宁乐山五十出头,梳着背头,大腹便便,看上去倒真有几分富豪风范。
“母亲别急,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在婉婉走之后没多久,江三爷就下来告诉我他同意让出城南地皮的合同了。”
大喜大悲大抵就是这样了。
不仅是宁夫人,连宁乐山听了也松下一口气来。
他瞧了眼这个同他并不亲近的大女儿,亲和地笑道。
“你和婉婉这次真是帮了我大忙啊。”
有了这块地皮,他就有机会拉拢那人,到时候还怕别人嘲笑他宁乐山空有嘴皮子功夫却没有真实力吗?
宁夫人见丈夫到了这时候还要捎带着夸上一嘴宁婉,不由冷笑了声。
宁知薇见状,眸光一转,心里多了分思量,顺势问道。
“父亲,能让您这么急着要这块地皮的,到底是什么人?”
“你知道同样是做生意,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怕江家那位三爷,却有极少人怕老大或者老二吗?”
宁乐山此时心情好,愿意多说几句。
“后者做生意做得明明白白,算是子承父的基业,没什么不干净的路子。江凛就不一样了,他打小自立门户,那都是从泥坑里摸爬滚打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