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江凛恶名昭著,可人人都忘了江凛也是人,也有应有的喜怒哀乐。
宁知薇抬头,直直对上男人的视线,表情释然又狡黠。
“那请问。您能从今天的星星身上,再分一点喜欢给我吗?”
她壮着胆子,问出那个一直以来都被心中迷雾掩盖着的问题。
绚烂星空下,江凛勾唇,眉骨轻挑。
他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准了。”
一只手搭在宁知薇的腰间,男人俯身至她耳畔。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花招儿这么多?”
宁知薇被麻得耳根子一软,急忙解释。
“我那不是怕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吗……”
江凛乐了,捏着她的耳垂摇了摇。
“我是马?”
见男人一而再再而三耍架子,宁知薇想不出招讨饶,巴巴地垫起脚在他唇边亲了口。
“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江凛忽然觉得经此一遭,宁知薇的胆子是真大了。但他今天实在是被哄得高兴,压根没有动要较真的心思。
等两人一同走出这家私人订制的观星馆时,一个眉眼飞扬,一个则是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
以至于邹毅来接人的时候,对此情景产生了非常大的疑惑。
“这咋一个跟孔雀,一个跟鸵鸟似的?”
在听到邹毅的话时,宁鸵鸟本就低得不能再低的脸,更红了。
江凛瞥他一眼,凉凉道。
“再说一句就把你狗嘴卸了。”
身形魁梧的国字脸男人闻言,眼神哀怨。碍于这位爷的言语威胁,最后还是没敢吭声。
余妈早在门口守着了,见两人回来时气氛微妙,便知道今天这事儿多半是有进展。
只是邹毅那大个儿横插在中间,怪碍眼。余妈嫌弃地撇撇嘴,将邹毅拧到一边。
搂着宁知薇就往里走。
“跟老婆子说说,今天怎么样呀?”
老人家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自以为说的声音不大,却是被江凛和邹毅听了个一清二楚。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神情微妙。
邹毅目送着宁知薇和余妈离开,颇为八卦地用胳膊顶了顶江凛。
“老大,宁小姐都带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