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听得耳朵发烫,男人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奶头,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脑袋,匍匐在自己胸下。那颗眼下痣红得愈发刺眼,她的手抚摸过他的耳骨与耳垂,点在他的痣上,嗔道:“别这样……好痒……”
而且下面好空。
沉泠才用暧昧的视线勾住她的眸子,用舌面狠狠碾过那双粒,含糊道:“别怎样?别舔这里,还是别喊你宝贝?”
“宝贝”两个字像开关,喊出来,就触发了她情欲的潘多拉之盒。沉泠很快明白这一事实,折腾完她的乳,便上来与她缠绵激吻起来,不断地喊她宝贝。
宝贝,手可以握地再重些。没错,它喜欢你扣着弄它上面。
太硬了?宝贝,那是因为我受不了,你好香。
痛没关系,再揉揉就好了,揉得多了才能习惯,宝贝。
以前你还喜欢被叫骚货。没关系,那都是人在性关系里正常的欲望表达,就像你现在更喜欢我叫宝贝。
桐儿,宝贝,你还喜欢粗暴的性爱吗?确认了,我才能……
沉泠可以说胡搅蛮缠,伍桐浑身都融化在他的言语、亲吻与抚摸中。早已失了智。再回神,听见塑料包装在空气中撕破的声音,她感到自己被平放在床上,枕头柔软,刚想问他哪里来的避孕套,腿被男人用两掌用力撑开。
“原本还准备了润滑油,看这样子,实在多余。”沉泠的视线不加掩藏,直直落在她糜烂的腿心。她剃过叁角区的毛,再往下蚌肉黏腻在一起,红得要命,两指掀开这两瓣花,撑开,还未被阴茎插入过的穴口翕合得厉害,里面软烂的红肉已翻出来一些。
“沉泠!”伍桐轻呼,企图拿手去遮挡,被他一指一指挑开。他身上西裤已褪去,人鱼线往下的景致一览无余,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布满青色筋脉,他用精致白皙的手撸动的粗长而势大的肉棒,勉强包裹在透明的套下。更多类似文章:heiyeshukuco
伍桐才看清那套上微凸的小刺,心头突突跳了起来。再被他拿肉体勾引,都抑制不住恐惧——何况那恐惧里又更令她惧怕的东西,譬如兴奋的兽欲,譬如一点不被承认的爱。
到此时,沉泠的目光竟变得专注而温柔,他自然地撩过自己的发,眼尾上勾,像狐狸。舌舔过唇角,他虔诚地俯下身,在伍桐的视线下,亲吻在她扩开的穴口,啄了几下,又吸出一点水来,对它说:“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沉泠……”伍桐已然不知自己是在推拒还是邀请,他似也不在意,只专注着手下动作,安抚地回应她:
“我在。”
紫红色的龟头自寻欢乐,在洞口磨了几下,磁铁一般被女人因紧张而不断翕动的穴口吞入。沉泠紧紧地绷着身体,紧握着女孩的大腿,咬牙忍着疼痛,和那时隔多年、吞噬他全部理智的快感。
仅仅是入了头,马眼就被刺激得吐出白浊的液,最敏感的冠状沟被她紧缩的穴口卡住,他倒吸一口气,压牢她的耻骨防止她乱动,将她细又肉的的腿掰开紧紧夹住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