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富人的幽,大多数是在寻找完无尽的刺激,内心趋于平淡和厌世后,觉着没意思了,就想找个地方喝喝茶,畅谈自己过往的纸醉金迷,发表一些在世感言。
俗称就是闲得慌。
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有钱人喝的是氛围,至于穷人?
说得难听点,可能只剩下西北风了。
一边想着,姜见月一边拾起落在身上的一片竹叶。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上面的脉络,手中的叶子便被另一只手拿走了。
“别整你那破叶子了。”
燕治乾看着姜见月这副跟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模样就不爽,仿佛他和她压根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样。
平行?
他有权有势,再平行的线,都能给他掰回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说得难听一点,他现在只要想,有的是人把她药了送到他床上,指不定还再给她包装包装,送些情趣玩意儿。
不过是他想着好不容易来了个新乐子,所以才耐着性子陪她玩玩。
否则他吃饱了撑着来这里。
这地方是邵辰韦推荐的,他本来嫌这个鬼地方鸟不拉屎,后来想着姜见月这女人不就是清高吗?那他就先顺着她,等搞到手了再说。
结果现在,他越待在这里越不自在,都想直接叫邵辰韦过来,给他一耳光,问他选的什么破地方。
“你不喜欢这里?”
就在燕治乾控制不住自己想打电话的手时,少女扭头看他。
她今天倒是没打扮得跟个老修女一样。
燕治乾看着她那张白净的小脸,忽然想到。
少女一头乌发扎成了松散的低丸子头,碎发散落在纤细的天鹅颈,时不时被风吹起,带着让人心痒的慵懒感。
她一身白青色的复古提花掐腰长裙,领口是方领的,漂亮的锁骨将布料微微撑起,他只消低头一瞥,就能看见那大片的白皙。
再往下,便是那微微鼓起的美好了。
燕治乾忽然觉得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有些不错了,风吹在他的脸上,很清醒,很凉快。
起码不会让他直接在这里因为自我想象,而可耻地起了生理反应。
只是燕治乾想着想着,又察觉出什么不对了。
她这是不知道自己要过来,所以才会这么穿的。
顿时,燕治乾觉着自己被迎面泼了一盆凉水下来。
“废话,你在问什么傻逼问题。”
骨子里那股暴虐感又升腾起来,血管似乎都在泵张,燕治乾像是发泄脾气似的,踢了踢地上的石头,整个人显得暴躁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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