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们都被姓周的那个王八蛋给骗了!”侯三道。
实锤了,那天姓周的就是在故意给他下套。
想到自己那天因为一拳头被讹了两百块钱,陈钢心里就是怒火中烧,咬着牙说道:“周扬你个王八蛋,别给老子找到机会,不然让你生不如死!”
“少他娘的在这里咋咋呼呼了,你找姓周的报仇老子也帮不上什么了,但是现在你的给老子拿钱,老子必须得跑路了!”侯三沉声道。
“行,我答应给你两百块钱,现在还差你100,你拿了钱赶紧离开云山县吧!”
“100块钱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你他娘的打发叫花子呢?”侯三面色狰狞的说道。
“你小声点,被人听到了我们都得完!”陈钢急忙说道。
“行了,老子也不废话了,500块钱,不给500块钱老子就不走了!”侯三道。
“什么,500块钱,老子哪有这么多钱啊!”陈钢怒声说道。
“你们老陈家会连500块钱都拿不出来,你蒙谁呢?”
接着侯三一脸讥笑的说道:“用不用老子给你们想想,两年前老子只是偷了队里的三只鸡,但是最后上报到公社的时候却变成了50只鸡外加两头猪了,不然老子能让重判一年的时间?”
“那事儿可是你和你爹办的,你给老子说说那些猪呀鸡呀都哪里去了,你要是敢说一句不知道,老子立马到后山找公安自首。”
“反正老子所有的罪名全都是未遂,加上自首情节,最多判个两三年。但是你和你爹可就不一样了,不但要被撤职,还要被送进去吃牢饭,哪个轻哪个重自己掂量吧!”
听到这话,陈钢脸色瞬间煞白。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