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会在乎会心疼吗?
不,她一点都不会。
过了一会儿l,车停在了药店门口,时歌进去买了点药,扔给宋淮,“一百三十二,扫码转给我。”
“哦。”
宋淮拿出手机扫码转给时歌,然后撩起裤腿。
时歌双手交叉在胸前,通过后视镜扫过去,好家伙,膝盖处一片模糊,伤得还挺重的。
所以了。
为什么要跪嘛。
他以为伺候金主是那么容易的事啊?以为每个金主都跟她一样人美心善啊,那些丑的,浪的,有病的金主不是金主了吗?
细白的药膏一点点的擦在膝盖上,宋淮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时歌白了他一眼。
装什么装。
以前读书时候被混混揍的时候疼成那个样子都不哼一声,现在就擦破点皮,上点药就娇气起来了?
包扎也不好好包扎。
扯个纱布扯半天。
笨死算了。
她一点也不在意。
哼。
时歌打开车门,走到副驾驶,伸出手,“给我。”
宋淮把装有纱布和药的袋子递给时歌,时歌三两下将药挤在了宋淮膝盖上,然后用棉签推开,拿纱布裹好。
“好了。”
时歌将宋淮从车上拉出来,“这里可以打车了,你走吧。”
()宋淮手抓着门,“姐姐,要不你带我回家吧?我感觉我各方面综合素质还行,不吃亏。”
“我亏。”
时歌一把将他拉出来,然后把门关上。
“姐姐。”
宋淮透过玻璃,摆出一副被丢弃的小狗模样看着时歌,“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了。”
说着,他伸出小手指,“说好的。”
谁跟你说好了?
时歌发动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