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巍眯着眼睛笑,低头看她。
玄关的空间容纳两个人略显局促,楚明遇感觉自己变成了下风。
周巍继续说:“你们应该不会一开始就聊到以前的事情,所以是还不知道的时候就又搞在一起了。”他又上前一步:“对吗?”
楚明遇哑口无言。
“你在酒吧里怎么和他做的?在卫生间?”周巍靠的更近:“你走出来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你刚做完,你知不知道你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周巍有些激动,整个人都贴在楚明遇身上:“昨晚上,昨晚上做了吗?”
楚明遇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满眼恨意的盯着他。
周巍被掐着脖子,脸都有点憋红了,但却完全不挣扎,他手摸着楚明遇的手:“你在这里把我掐死,家里的钱就都是你的。”
楚明遇仿佛听见了什么很恶心的话,想把手抽出来,但却被周巍死死按住,楚明遇的手还掐在他脖子的地方,周巍张开嘴有些急促的喘息。
氛围变得很奇怪。
楚明遇用力抽走自己的手,和他呆在同一个地方让楚明遇感觉难受,她拎着箱子走进了客卧。
周巍还站在玄关,伸手触碰皮肤留下的扼痕。
暂时应该不会离婚了。
他转身出门去外面抽烟。
奇怪的是,虽然是首都,但是北京却没什么年味,鞭炮禁燃,周围的邻居大多都是外地人,早就回老家,小区里的居民几乎要少了一半,加上天气寒冷,北风卷着零星的雪花呼呼的吹,随意室外的装饰很少。
本来选择这个小区是因为绿化不错,可惜现在万物都在休眠期,放眼望去只有光秃秃的树干。
周巍明年也想去新加坡过年,他匆匆抽完了烟,回到温暖的室内。
客卧的门紧紧的关着,周巍不知道楚明遇在里面做什么。
也许再给许岸发消息?
他坐在客厅,打开了电视,里面重复着无聊的春晚小品。
不知是真笑还是假笑,总之电视机里不断传来刺耳的笑声,周巍又关掉了电视。
母亲醒来发现他们不在,给周巍打来了电话:“回家了吗?”
“嗯。”
“你爸刚才又有点不好,刚刚叫医生来打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