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应答,如同她一人的自问自嘲。
到了办公室门前。
杨秘书轻声说:“沈小姐,请您稍等……”
沈盈溪未理,径直上前,直接推开了门。
办公桌后,男人闻声抬眼,看见来人后猛地怔住了。
接着,他眼神逐渐恢复常色。
陆晏淡淡的说:“进来,把门关上。”
“咔哒”一声,门合上。
沈盈溪一步一步走上前,视线细细的打量着。
从精致的领带夹,到手里昂贵的钢笔,无一不彰显他的身份。
良久,她语气如常,只是一丝颤抖泄露:“我该怎么称呼您,是陆晏,还是池总呢?”
陆晏,不,池声沉默了三秒,才一松肩膀慵懒的靠进椅子里。
他‘啧’了一声:“这么快知道了。”
池声脸上的兴趣缺缺像无数根箭,齐齐扎进了沈盈溪的心里,千疮百孔,汩汩流血。
沈盈溪直直的盯着他,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
她声音嘶哑问道:“昨晚在宴会上的人,真的是你?”
池声眼神丝毫没有躲闪,坦然的承认:“是。”
沈盈溪攥紧了手,继续艰难的说:“撤掉我外场演出的人,是你?”
“是。”
依旧是肯定的回答。
沈盈溪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愤怒逐渐被荒诞替代。
这些年她自以为最了解她最爱护她最尊重她的人,结果一直将她玩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