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头去看谢澄镜与谢鹤妙的神色,见两人都是面色如常的模样。
谢长生不知道谢鹤妙这话的意思是发现了自己不是原主,还是只是在表达对自己的肯定。
谢长生想问,但又觉得真相好像太重要。
他晃了晃腿,把手中最后一口肉包子喂给岁岁后,在谢鹤妙耳边恶魔低语:“你弟是你弟,你弟不是你弟,不是你弟不是你弟,不是你弟是你弟……”
谢鹤妙:“……”
明明他今天过来的时候没喝酒,怎么头这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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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长生买了个锈迹斑斑的破伤风之匕首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杂耍人终于出来表演。
谢鹤妙一早预定了位置,带着众人去了前排。
本来谢长生还在担心会不会是用惩罚打骂来强迫动物表演。
但表演开始后,谢长生便发现自己多虑了。
这些杂耍人的狼、蛇、虎的胖度和岁岁不相上下。
每只都毛色油亮、精神状态比早五的谢长生优秀多了。
谢长生便搂着瑟瑟发抖的岁岁,安心看起了表演。
看完了胖蟒跳舞、胖狼跑圈,胖老虎跳柱子等一系列惊心动魄的表演后,谢长生只觉得心满意足。
本来谢长生是懒得折腾,想直接就近去谢澄镜或谢鹤妙府上睡一晚的。
但谢澄镜等下要去徐城接一位擅长种植的农人到府上,一来一回要足足一天两夜;谢鹤妙也有事要忙。
谢长生只得无奈作罢。
他依依不舍地登上回宫的马车。
()回了毓秀宫后,谢长生看到冯旺守在门口。
屋里又没人,怎么不去休息?
谢长生觉得有些奇怪,刚想问冯旺,却听冯旺道:“掌印在里面。”
谢长生哦了声。
他还以为顾绯猗这趟去,至少也要像谢澄镜那样,一来一回的去上一两天,却没想到当天去,当天就回来了。
谢长生觉得有点小雀跃。
他让冯旺先下去休息,自己则走进了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