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接避开。
虞苏看他:“现在不脏了?”傅西楼愣了下,看了下手指,干干净净的,还消过毒,有些不确信:“我洗干净了……”说着,他不顾腿伤,起身想要再洗一遍。
虞苏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腿弯压住他的腰间,指甲在傅西楼胸口处划过,不留痕迹的招惹,她看到他眸底的黑氤氲开来,像瘾君子似的难耐。
她心情难得愉悦起来,长指勾着他的下巴。
低头凑到他耳边,嗓音极细极致诱惑:“傅先生,我不嫌你脏。”
她说:傅先生,我不嫌你脏。
傅西楼眸底暗沉一片,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猛地一闭眼,将她从身上按到身侧:“苏苏,别闹了,今晚你就在这睡,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唔——”虞苏弯着眼,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傅西楼只觉得身上烧得慌,看都不敢看她。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虞苏睡了过去。
到了早上,吃过早餐,傅西楼送她和岚筱去了学校。
傅西楼虽一晚上没睡,精神却并不差,他靠在椅背处,眉眼沉浮,看不清情绪,等虞苏背影消失在校门口,他嗓音沾染着无尽的寒:“还活着么?”君辞立即回了句:“在地下室,没弄死。”
“去地下室。”
车子掉头,很快消失在拐角处。
地下室。
昨晚的那个男人已经被折磨的只剩半口气,要不是君辞让人刻意吊着他的命,人早就死了。
他四肢软趴趴的搭在架子上,嘴角还不停的流着血。
听到脚步声,男人猛地抬头朝门口看,即便眼前一片黑暗,但他还是知道是傅西楼来了!“三爷,求你给我一个痛快!”不求生,只求死。
傅西楼低低的闷笑出声,用烧红的钳子贴在男人的手指,十指连心,霎时痛的让男人惨叫出声,他的声音早就沙哑,从喉咙里吐出一口鲜血。
“想死?”傅西楼近乎感慨,“可惜你想动苏苏。”
男人浑身战栗,眼含恐惧的看着傅西楼,只恨死都由不得自己!等傅西楼从地下室出来,那个男人已经没气了。
君辞等傅西楼洗过手,给他递了一杯水和几颗药,君辞眼皮微垂,声音恭敬万分:“三爷,虞小姐说要让我看着你将药吃下去。”
傅西楼在听到虞小姐这几个字,目光明显温和了些。
……与此同时。
虞苏刚拉着脑袋还晕乎乎的岚筱坐下,岚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岚筱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复杂。
似乎是在犹豫接不接。
虞苏随意的拿了本书翻开,挡在桌子跟前,随后趴下睡觉,手机还在响,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