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恳求的望着他
“寒州,这么晚了,能明天搬吗?”
陈寒州冷声一笑:“如今清语回来了,你还有脸在这儿?你忘了当初是怎么爬上我的床的?”
夏清语出国的那天晚上,她抱着醉酒的陈寒州,克制多年的感情如洪水溃堤一般倾泻出来
“寒州,我知道你舍不得清语,我愿意做她的替身,等她回来了,我就从你身边离开”
他居然记得清清楚楚。
这两年的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对他而言,仿佛什么都不是。
夏眠狠狠咬着唇,心上好似被一把尖刀活活剜了个口。
“好,我走”
“清语在隔壁休息,你别吵到她。”
说完之后,陈寒州转身去了隔壁房间。
尽管住了两年,夏眠的东西真不多,没多久就收拾好了。
最后,她从保险柜里将自己的话筒拿出来。
这个话筒是七年前陈寒州送给她的,她一直珍藏着舍不得用。
正当她将话筒放入行李箱时,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将话筒抢了过去。
陈寒州一手抱着夏清语,一手拿着话筒,抬眸看了她一眼
“如今你已不是主唱,这个话筒归清语”
说罢,他转头将话筒交给夏清语。
夏眠的心颤了颤,喉头哽住了。
夏清语高高兴兴的接过去,脸上挂着没有任何攻击性的笑容
“姐姐放心,我会好好珍惜这个话筒的。”
秋日的深夜,寒风瑟瑟,夏眠被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