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已经开始了!”
阿尔伯特的声音让鲍尔必吓了一大跳,他没有想到是这位猎手长、剑术长守着吊桥,但是随后,吊桥绞盘转动的响声则让他松了口气。
“我去旁边的村子玩了一手,所以,回来的晚了!”
鲍尔必大声地回答着。
而这样的回答,立刻让阿尔伯特嘟囔了几句乡间俚语。
鲍尔必听到,却不在意。
去旁边的村子是真的。
但并不是玩,而是联络了这支骑兵。
哼哼,阿尔伯特你个蠢货,绝对想不到鲍尔必老爷做了什么样的大事!
一声声冷笑在男仆心底响起。
可是随即而来的马蹄声,却让鲍尔必大惊失色。
他扭过头,看着身后急速冲锋的骑兵,整个人脸上都是不可置信。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是我返回庄园后,再给你们放下吊桥!”
“是……”
呜!
噗!
飞驰而来的短矛,直接穿透了鲍尔必的胸膛,将其钉在了地上。
这位男仆蠕动着身躯还想要站起来,但是流淌的鲜血,刺穿的内脏,早已让其失去了行动力。
在这位男仆的注视下,黑色的骑兵如风般掠至近前。
在这位男仆的耳中,最后听到的是有一声大吼——
“敌袭!”
阿尔伯特大吼着,就要和侍卫一起将吊桥升起来,但是太晚了,那支黑色骑兵的速度太快了。
当头的那位骑士,一勒缰绳,战马就腾空而起,跃上了还没有真正落下就要再次升起的吊桥上。
战马的重量、冲击力,令绞盘径直脱手。
砰!
吊桥重重砸下。
“撤退!撤退!”
阿尔伯特招呼着两个侍卫向庄园内跑去,而他自己则是弯弓搭箭,向着吊桥上的骑士一箭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