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他的声线清冷,但说起话来却让她面红耳赤。
“……”
云厘默了好一阵,想不明白傅识则的脑子是什么做的。
见云厘不吱声,傅识则继续道:“挑哪儿的衣服?”
哪儿的……衣服……
云厘瞪了镜头一眼,傅识则自觉地噤了声。
飞机是周六一大早的,傅识则到云厘楼下接上她,便一起打的到机场。
飞行两个半小时,云厘重新站在了通明宽敞的南芜机场。
傅识则在她右前方拉着小行李箱,南芜已经是冬季,空气极寒,他穿着一身黑色长风衣,看似瘦削,却让人不敢动他分毫。
愣神间,她想起和傅识则初见的那个夜晚,那时候的男人脸色苍白,看起来羸弱而又脆弱,带着极强的疏离感。
留意到她和自己离了两步的距离,傅识则停下脚步,侧身看她。
朝她伸出了手。
她乖巧地将手放在他掌心,问他:“你还记得那时候你来机场接我不?”
傅识则:“嗯。”
“我觉得,”云厘想了想,语气确切:“那时候的你酷一点。”
“……”
“虽然让人觉得遥不可及,但可能就是这种距离感,会让人觉得很有吸引力。”
“刚才你的话好像是在告诉我。”傅识则面无表情地看向她,“现在,你觉得我不是很有吸引力了。”
“……”
云厘语无伦次解释道:“我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应该?”傅识则挑出关键词重复了一遍。
云厘以为他为此不开心,心底泛着不安往前走。
牵着她的手没松,走了几步,云厘偷瞄傅识则,发现他正在摸自己的脸颊,似乎是在调整自己的表情。几秒后,神色冷漠地看向她,问她话时毫无情绪:“这样好点?”
“……”
见她一脸无语,傅识则皱眉:“不像么?”
“……”
一路上,傅识则都切换成冷脸状态。甚至上了出租车后,他坐在外侧,和云厘保持了相当的距离,漠然地盯着窗外。
云厘觉得他的行为像小孩子,强忍着笑。
傅识则垂头,在手机上敲了两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