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梁县令听闻余提督回来河津县,请到后衙相见。”
说着,那几名衙役竟直接伸手去拉余年的车,想硬把她拽到县衙去!
坐在车里的余年微微蹙眉,这不像是梁禹松的行径,梁县令虽古板,却不是那等横行霸道之人。
况且她与河津县的关系极为特殊,一是经营着河津县最出名的经济开发区,半城经济都在她身上,二是她任河津县、沣州、琼州三司总提督,还身为龙神使者。
即使看在官位上,梁县令也不该如此无礼。
余年只是奇怪梁县令行为不同往日,云书来却是大怒。
“呵,梁大人果然好派头,不知我们犯了什么法,无缘无故,当街抢车?”
余年抬手止住他,从车中出来,她做了一段时日的官,自然而然地有些威势在身上。
那些衙役与她目光相接,都心虚地转了眼,不同她对视。
唯有一个相识于微末的李大嘴,凑上前来,小声对余年说了两句话。
“真有这事?”
余年倏地睁大眼睛。
“是,我们这些人也是亲眼看见,县尊。。。。。。唉,县尊他实在不敢离开,生怕再有变化,余提督见多识广,求您快去瞧瞧吧!”
余年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叫车马转向县衙处。
“娘,他说的是真的吗?”
余昇离得近,听得清楚,此时满心疑惑,便问娘亲。
“在此事上说谎,能有什么好处呢?”余年摇头,“不过情况究竟如何,还要亲眼看看才知。”
拾来和云书来一向唯她马首是瞻,并不多话,也不多问,跟着到了县衙。
余年才出了马车,见一个人迎面跑过来,仔细一看,忽然大吃一惊。
原来是丁师爷,往日骄傲潇洒的丁师爷,此时忽然好像老了十年,面色灰白,满眼血丝。
“余、余提督,你来了!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