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他起身,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至怀中,去亲她的软唇。李元卿偏过头,手推着他的肩膀,挣扎着要起身,结果却是被抱坐在冰凉的桌面上。
“对不起,对不起。”宁觉用衣带束缚住她挣扎的双手,亲着她的耳根,手探进她的衣袍,“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没有办法,一想到你我就像丢了魂。”
“你说声爱我吧。只要说声爱我就好了。”宁觉哽咽着亲她紧抿的唇,近似哀求地看着她。
夜里不愿看清的忿恨和强烈的憎恶占据着那双盛着清风明月的眼,她紧握着拳头,盯着他,半个字不肯说。
“说声爱我吧,我真的会停的。元卿。”宁觉实在承受不住她的厌恶,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颤抖着亲她的脖颈,深吸一口气,还是带着哭腔,“只要句爱我就好了。”
“我恨!”李元卿的话被逼停了,宁觉亲着她的乳尖,双指揉压她的花蒂,李元卿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继续说,“我恨你。”
“别这么对我。我不想这样的,元卿。我没办法。没办法不喜欢你,不靠近你。”感受到些许的湿意后,他指尖逐渐伸进她的软穴中,探入早已摸透的敏感点。抱着她,感受着她体内自发的颤动,宁觉上下抽插起来。
紧咬着唇,李元卿仰着头,呼吸急促。抵在他肩膀的手如蜉蝣撼树,只是成为二人心口相贴的最后一道屏障。
“我恨你!”几乎用尽了力气,在高潮的震颤下宛若哭诉。
“小点声,元卿。”宁觉含着泪,笑着亲她的唇,“会被外面听到的。”
“我不会喜欢你的。宁觉,你爱问多少遍问多少遍,你想听多少遍我讨厌你我恨你我都说给你。”李元卿盯着他,眼尾带着红,“我李元卿,不是贱人,喜欢不上伤害我的东西。”
李元卿说不出话来了。宁觉捂住她的嘴,硬插进去。有液体往下流,是血。
“呜呜。”她痛得紧皱着眉,指甲掐进他的肩头。
似乎是已经完全放弃了沟通,宁觉抱起她,把她抵在墙上,不停抽插。半个字都不曾说,室内只有混杂着隐忍和狂热的喘息。直到滴在地上的液体从血红逐渐变得透明,直到李元卿咬破了唇也没抑制住再次高潮时的娇喘。
“看来,身体还是蛮喜欢的嘛。”
宁觉笑着说。
存心折辱说出来的狠话,自然不能再被驳了去。宁觉捂住她的嘴,抱着她倒在桌上,破开她正在收缩的小穴,一下一下顶到深处。要疯了。在余韵中,奔着李元卿的敏感处而去的抽插与奔着宫口去的顶撞完全是两个概念。宁觉被她的宫口含咬得欲仙欲死,仍不忘用指腹刺激她的花蒂,欲海泛波,宛如要贯穿的深度如套在脖子上的绳索,扰得她始终提着一口气、后脊发凉。混着痛的爱恋最炙裂,掺着惧的快感最惊撼。
真的要被操坏了。
她坐在宁觉身上,被搂紧入怀,如冬夜中的青叶,无风自颤。又如身在噩梦,不得清醒。
颤颤巍巍,她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低着头,呼吸破碎得不成样子。即便宁觉的动作早已停了,正抚着她的背安抚,身子也如风铃般抖动。
“元卿。”宁觉牵走她遮着脸的手,仰眸,痴缠地看着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