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
她坚持,“本来我还不太记得这事的,上次你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
他睨着她,舌头划过齿尖,像在懊恼怎么收回当初的话,或者该怎么篡改她记忆。
最后送出一声轻叹,肩膀连着胸膛往下小幅度地落,好声好气地哄:
“现在后悔了,不行?”
“No。”
她食指竖在他眼前,左右摇晃。
转身,留给他一个背影,下巴轻抬,声音清晰:
“我周雨晚,不是任何人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
“真不给点机会?”
“不要。”
她摇头,“反正我们的事,你别乱说,影响以后我跟我亲亲老公的感情。”
“就这么见不得人?”
“当你巴掌落在青春靓丽大美女可爱的小屁。屁上时,你觉得这能见得了人?”
“嗯,是挺见不得人的,”他顺着她话说,骨子里的叛逆劲儿非得同她杠一下,“毕竟除你以外,没人会在我手下发出那么erotic的声音,而且还湿得一塌糊涂。”
“谁湿了!”
周雨晚反身就想一拳揍他身上。
他偏头躲闪,乐了:“你不是出了一身汗?”
周雨晚:“……”
“周雨晚。”
他叫她,笑意收敛两分,听着有点正经了。
“如果哪天,你真要跟别人联姻了,我们之间什么见得了人,见不得人的,我都会一五一十告诉他。给他看我们从小到大拍摄的所有照片,给他看我们出去游玩留下的机票门票,说说你是怎么夺走我初吻的,说你给我送过什么举世无双、惊世骇俗的礼物,说你面红耳赤地跟我对视时,模样有多诱。人……我会说给他听的。甚至不止他一个,而是所有人。”
走到头了,建筑物外是一席雨帘。
周雨晚停步,才刚洗澡换过衣服,不太想再被雨淋一遍,感受那股潮湿沉冷。
他的话,她有在听。
他话音落定时,人也到了她身边,她闻到他身上的木质香了。
“商渡。”
她也叫他,也拖腔拉调,“如果有一天,我觉得寂寞了,想找个人寻刺。激了,肯定优先考虑你。”
“为什么?”
“因为熟人好下手。”
她笑,“而且,你好像很会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