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就买了?个小的,爱吃明天再给你买。”
司琮也坐在覃关身边查她作业,等她吃第二口时凑过去,张嘴:“啊——”
覃关把第二勺喂进他嘴里。
两人就这么边吃蛋糕边聊着天,明天还得上课,司琮也发?烧刚好正需要休息,没待多久就准备走了?。
到阳台门口后抱着覃关腻腻歪歪不撒手。
“不然你?今天睡我这儿。”
覃关脑袋被他扣在怀里,说话闷声闷气的。
司琮也就松开了?她,捏捏她脸:“我定力不好啊,真忍不住。”
覃关想说那你?别忍,她又没让他忍过,但是想起昨天在电梯里时他认真说“他在乎”的样子,恍惚明白些他的意?思。
于是没讲话。
“走了。”
他拿上外套,开门,动作娴熟的翻到对?面。
转身给她打个手势。
覃关锁上门,拉上窗帘切断司琮也的视线。
食指和中指一搓,缠绕着的发丝丢进垃圾桶。
棕色。
而她的头发是黑色。
那股不属于司琮也的甜腻果香好像还萦绕在鼻端挥散不去。
*
第二天调了课,第一节是历史。
历史老师是临近退休,是整个学校资历最老的一位,对?待学生十分严苛,一般调皮捣蛋的人在她课上都极其老实,走神打瞌睡更是没有。
还有三四分钟才上课,历史老师已经站到讲台上:“昨天发的卷子拿出来。”
这就是要上课的节奏,谁都不敢有异议。
一阵翻找,覃关还是没印象,问杨予微:“什么卷子?”
“就昨天上课发的。”
杨予微找出来给?她看?:“你?没有嘛?我记得我给?你?收拾了?。”
历史老师已经检查到她们这里,见覃关桌面空白,皱眉问:“你?卷子呢?”
覃关站起来:“老师我没有这张卷子。”
“不可能啊。”
课代表探头望过来:“我都是按照座位挨个发的。”
有人嘲笑?出声:“别是没写装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