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见他总是不?说明白,周妩接过手,将琉璃瓶拿在掌心仔细打量,正想?把瓶口打开,容与却阻了她。
“现在打开,效用会失。”
周妩不?敢动了,好好放回,只是她嗅觉敏锐,鼻尖动了动,她迟疑道:“味道好似有些熟悉。”
容与意外:“还记得这味道?就用过那么一次。”
这话是说漏了嘴。
他一顿,周妩立刻狐疑看?过去,抬手指了指自己,“我用?”
容与不?说话了,只觉再瞒也没?什么意义。
周妩好似也猜知到什么,她脸色霎时涨红,气恼地瞪着他一动不?动。
容与一噎:“我没?去要,是容贞师父悄悄塞给我的。”
周妩显然不?信,她肤白,此刻脸色红晕很是衬得明显。
“她见了你?后心生欢喜,给我这药,是疼你?。”
周妩气不?出来?了。
她推开他,把窗户缝开得更大些,任猎猎徐风往脸上拂,消消涨热。
“你?们都要恼死人了。”她闷闷嗔语,耳尖都烫着。
容与失笑,把琉璃瓶收好,从后收臂搂住她。
“行,等我们回去,我去提醒贞师父,以后别再自作主张地乱给药。”
此事还要再提吗……
周妩一慌,回过头,语气很显急。
“不?,不?行,你?不?能去。”
容与挑眉:“阿妩不?是觉委屈了,我岂能眼巴巴干看?着。”
“没?委屈,你?不?许说就是。”
“真的?”
周妩憋憋嘴,回头打他肩头,泄了气一般,“你?不?说我便不?会觉委屈。”
两人这么闹着,路程也不?显无聊,等到昏黄晕染霞色,车舆也正式驶入了随州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