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则平静地问:“为什么?”
云厘认真解释:“因为你一问我,我得专心地怎么答你的问题,对话进行不。”
傅识则嗯了声,也不道听进了没。
“那你还没答我的问题。”云厘一副怪责的模样。
傅识则:“……”
“我不是。”
听到这答,云厘心里舒服了很多。
两靠得近了,云厘才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进门至今,傅识则也只喝了一小杯威士忌,估计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
见他还在摇骰,云厘问他:“你这个是在玩什么?”
傅识则:“从两颗开始,摇了后相乘,。”
“……”
云厘不太理解学霸的娱乐,只是坐在一边盯着他玩。
好一会,调酒师将酒单拿给云厘,完全不再重蹈方才呛的那一,在这不太熟悉的字里来看。
还没什么头绪的时候,傅识则直接将酒单接过,递给调酒师:“给做一杯软饮。”
估计没到傅识则看出了不喝酒,云厘考了好一会,才说了声谢谢。
软饮很快做好,是杯混合果汁,按照云厘一开始的说法,这个点该了。
云厘拿起酒杯,头一看,卡座那边不道什么时候坐了两个陌生,桌上点了桶啤酒,几个玩骰玩得正嗨,输了的要喝半杯啤酒。
“……”
又坐了。
酒陆陆续续上来,底洞一般,傅识则摇几次骰会喝一杯,也没注意旁边的。
云厘觉得这迹象不太好,而且也注意到,一开始傅识则摇的骰最多能十几颗,这会儿只能摇六七颗了。
“你要不要,少喝一点。”
“不碍事。”也不道是不是喝了酒,傅识则话比平时多,坦诚道:“心情不佳。”
云厘吞吞口水,将杯和他的碰碰。
“我陪你喝会。”
傅识则瞥一,也拿起自己的杯,和轻碰了。
“你心情不好的话,要不找个东西玩一会?”怕心暴『露』得明显,云厘又说,“我叫上其他,你等一。”
出意料的,傅识则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