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想要逃离的,是她们羡慕的。
她们也想和顾先生同桌共餐,也想陪着顾先生在书房里办公,更想被顾先生牵着在花园散步
第十四天晚上,顾听舟应酬回来,女佣们为他备好解酒汤和洗澡水。
一位女佣敲响黎曼的房门,说顾先生找她。
黎曼被人带到顶楼尽头的卧室门前,以往都是顾听舟去她的房间或是让她去书房陪他办公,只有今天,她被人带到他的卧室。踏进后,黎曼发现顾听舟的卧室比她住的那间还要宽敞好几倍。
顾听舟刚喝完解酒汤、泡好澡,躺在**翻着财经快报,见黎曼进来了,抬手示意她过去,把手中的财经快报递给她,让她念给自己听。
当真是把她当作自己养的一只乖顺的兔子。
黎曼捧着财经快报,站在床边,像学生被老师点名念课文那样,逐字认真地念给顾听舟听。
顾听舟阖眼,听着耳边轻柔的声音,喉咙却不合时宜地痒。
今晚他没喝多少酒,回来后一碗解酒汤下肚,又泡了个澡,现在其实差不多清醒了。
“坐过来。”
他抬眼看向黎曼,声音低哑。
黎曼坐在床尾,离他很远。
他蹙眉强调,“坐我旁边。”
黎曼慢腾腾地挪到他身旁的床沿坐下,捧着财经快报继续念。
念到一半,她的手腕被人攥住,整个人被压倒在**,被摁到无法动弹。
“顾先生,您喝醉了,不是说好不碰我吗?”她极力保持着冷静,大脑疯狂运转着,“之前体检,我有病的,您别被…”话没说完,宽厚的掌心探入她的腰间。
顾听舟身上的浴袍散落。
他想,就当他现在醉了,才这么情难自。禁。
…
黎曼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拖着身躯下楼的,她只记得自己摸索着去客厅找烟和打火机,在寂寥的深夜,颤巍巍地点燃那支烟。
一滴眼泪没流,身体却抖到不行,就这么静静地抽完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