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亦在……这种事上,好像和他平常不太一样。
这个念头才刚一浮起,身上的人就收回了手指,俯身时的亲吻温柔带着珍惜,白修亦给他捋顺了几缕散乱的发丝。
“我会负责的。”
先礼后兵,白修亦贯彻得彻底。
奚陵甚至都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负责的意思,便先猛然一颤,狂风骤雨的亲吻伴着骨节均匀的手指一起,彻底剥夺了他的理智。
对于这种事的了解,奚陵其实也就仅限于知道一个大概过程。
伏魔的生涯压迫且紧张,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思考其他,偶尔任务不多可以休息休息,奚陵也是除了修炼,就是找白修亦或者玄阳门跑。
白修亦不会同他说这个,玄阳门也没有教过他这些。
这种情况下奚陵还能知道个大概,全得归功于平常零零碎碎听到的闲谈。
但大概终究只是大概,落实到实践,才知道从前的认知多么浅显。
闲谈也没有告诉奚陵,原来心爱之人的触碰,会仿如触电一般,让人全身都变得瘫软。
不过,白修亦明显比他了解的要多一点。
床边蜡烛不知何时燃到了底,挣扎闪烁数十下,到底还是黯淡下去。
某个人瞧着浓眉大眼人模狗样的,却原来早就在屋中准备了一切,各式用品一应俱全,但是准备归准备,经验型号,乃至体力的鸿沟,都注定了奚陵很难讨得了好。
而在这个过程里,白修亦也深深体验到了趁人之危的美好。
以为师兄还中着药的奚陵,简直将予己予求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一边难以承受,一边勉力迎合,榻上晕出了淡淡湿痕,奚陵整个人抖得厉害,却连哭都要努力睁开眼,在一波又一波冲击中看向白修亦,观察“中药”的师兄有没有缓解。
但是好像没有。
每看一次,对方反而又严重一些,后来不敢看了,却被强行抓着下巴,怎么推也挣脱不了。
……
声音一开始,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也就是压抑得狠了一点,偶尔泄出时哭腔重了一点。
但是后来,就不得不加个隔音阵了。
——虽然这院子里只有他俩,但山庄全是修士,未免万一,还是得注意一下影响。
因为某个人想听的东西实在不少。
“轻、轻……”
“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