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小乞丐换上锦缎衣裳后,也跟着贵气了起来。
至于舒时越,他学会了一个道理——
不仅饭不能乱吃,这话也不能乱说。
“阿嚏!”
舒时越可怜巴巴地缩在榻上,盖着毯子打喷嚏。
即墨忙前忙后许久,才刚送了秦医仙回去,现下又端了汤药来。
舒时越低着头老老实实喝药。
小乞丐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想上前又不太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即墨满脸防备地把他拉远了些,让他坐在远处的小凳上。
“你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寒气,别太靠近皇上。”
见舒时越真病了,小乞丐也没敢再伶牙俐齿,听话地坐在炉子旁,时不时关切地看向舒时越。
舒时越喝完苦得不得了的汤药,瘪了瘪嘴,好不可怜。
“好苦啊,要蜜饯。”他小声提醒即墨。
后者却摇了摇头:“秦医仙说,您的身体太弱,蜜饯吃多了会上火,所以。。。。。。”
没准备。
现在秦医仙说的话,分量可比舒时越这个皇帝的重,他说不能吃,那就绝对不能吃。
舒时越欲哭无泪,只能端过桌上的清茶漱口。
“皇上今晚真让他陪侍吗?”即墨说着,瞥了眼目光殷切的小乞丐。
他有些担心,万一这人是谁派来的卧底可怎么是好?
即墨和他交过手,虽然这人不像学过武的,但能与自己纠缠一会儿,已经算有些本事了。
如果他在半夜突然动手,即墨不敢保证自己能护得住舒时越。
“没事,我保证他不是坏人。”
舒时越冲即墨安抚一笑。
即墨抿了抿嘴,没敢拿舒时越刚才出门之前保证自己不会生病的事情怼他。
“今天你也操劳许久,就先去休息吧。”
舒时越笑着扯了扯即墨的衣袖,后者不同意地轻轻摇头,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