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越嫌弃地横了他一眼,气呼呼骂道。
“谁敢想你啊?一要起来就没完了,早晚精尽而亡。”
墨萧被他怼了,也没有一点不开心,反而是上前将他抱了起来。
“咱们去院子里玩玩。”
舒时越赶紧踢着腿想下来:“不去不去,我现在腰还酸呢。”
墨萧闻言轻笑:“师父还真是为老不尊,整天就只知道想那种事儿。”
小屋不大,墨萧说话间,两人就出了门。
舒时越看见院中新扎的秋千,明白了墨萧是带自己出来干什么的。
想歪了的舒时越这下不占理了,只能转而说道。
“你都相信我不是白卿了,怎么还叫我师父?”
舒时越觉得有些别扭,尤其是墨萧还特别喜欢在床上这么喊他,让舒时越总是觉得怪怪的。
但墨萧并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就是因为你不是白卿,所以我才愿意喊你师父。而且。。。。。。”
墨萧自己坐上秋千,将舒时越放在自己腿上,咬着他的耳垂,亲昵道。
“欺师灭祖的感觉,很不错。”
舒时越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立刻想起身逃跑。
但他哪里是有备而来的墨萧的对手。
舒时越那件本就只是随意穿着的外袍被墨萧挑落在地。
秋千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院中传来了舒时越断断续续的,掺杂着甜腻呻吟的控诉。
“还说嗯。。。。。。说我天天想那事儿啊哼。。。。。。明明就是你。。。。。。不值得被信任,轻些。。。。。。”
墨萧则低头精准吻住舒时越的心口,笑着回道。
“明明是师父先提起这件事的,徒儿也只是大义献身,为师父提供欢愉啊。”
舒时越不满他歪曲事实,但已然是没心思回嘴,只能继续随着秋千,享受自己乖徒儿提供的欢愉。。。。。。
。
时光流转,又过去月余,院中的大树也慢慢黄了叶片。
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除了墨萧囚禁舒时越的心思没变以外,一切都完美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