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自己给自己添堵呢?
宸王亮出圣旨,阮青柔再不甘心也只能灰溜溜离开。
璃王也不敢抗旨,揽着阮青柔的水蛇腰一起走了。
临走前他还看了阮青瑶一眼,问:
“不一起走吗?”
阮青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我们并不同路,为什么要一起走?”
在场众人:“。。。。。。”
直女无疑了。
君阡宸紧绷的一根弦松了下来。
这女人,看来是真的不喜欢璃王了,否则,绝不会拒绝璃王的邀约。
要知道以前,她是最喜欢跟在璃王身后的,哪怕眼睁睁看着璃王与阮青柔秀恩爱,她也会跟着,只为了能多看璃王一眼,如今倒是长进了。
璃王一噎,气得脸色铁青。
阮青柔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道:
“瑶儿,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跟在我们身后的吗?”
“你也说了是以前。”阮青瑶直言不讳地道,“以前是我眼瞎,我现在眼睛治好了,不瞎了。”
众人:“。。。。。。”
不愧是直女,说话够直,连拐弯抹角都不带有的。
阮青柔脸色一僵,什么茶言茶语都说不出来了。
人家都说以前是自己眼瞎了,她还能怎么说?
说完,她看也不看阮青柔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与阮青柔抱作一团的君阡璃自然也被她一起忽略了。
君阡璃的心中突然涌上一阵心慌。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滚的情绪,揽着柔儿大步离去。
容府,祠堂。
容帧跪在地上,左手臂像抱婴儿一般抱着阮青玥的牌位,右手拿着一方雪白的绢帕轻柔地擦拭着牌位。
他一边擦一边问跪在低声的容宴:
“宴儿,你想明白了没有?”
“没有。”容宴一脸倔强。
“那就继续跪。”说完,容帧继续小心翼翼地擦拭牌位。
容宴忍无可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