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年崇原想让何思年替她嫁过去,不料,作茧自缚。
为了简言能唯命是从,他秘密送走简诺,她唯一的亲人。
三年来,她受制于简年崇。
简年崇冷睨着她,眼里不起丁点波澜,三年没放在身边的女儿,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
至少和他说话时,没有唯诺,没有害怕。
“简言,你这是和爸爸说话的态度?”
“爸爸?”简言鼻哼出声,心里恶寒这个字眼,尤其还是从简年崇嘴里说出来,她更是厌恶。
“你想我什么态度?现在何思年醒来了,你肯定容不下我继续做个无实权的井夫人,在我离开之前,我要见到完好无损的简诺,不然,你休想何思年能坐稳这个位置。”
话已经带到,简言起身离开。
她走到门边,手搭在门把上,才听到简年崇的声音,“言言,你那么爱他,你又怎么让我相信你会彻底离开,现在平城都知道我简某的女儿是井家井亦涵的媳妇,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换个说话,为他那个私生女做点什么。
简言捏紧门把手,心咚咚紧锤,一下猛过一下,她几乎呼吸不过来,
到现在,简年崇对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只要她还有利用价值,他会尽其全力的榨干她,这就是她的父亲。
“不用你提醒我,明天,我要看到简诺,如果看不到,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
天蒙蒙亮时,简言发烧,高烧反反复复,开始她觉得只是头晕,后来感觉不对劲,
她勉强收拾好自己,打了车去医院。
和井亦涵结婚后,他们从井家老宅搬了出来,来了上景苑这边的别墅,
两口子新婚燕尔就没请什么佣人,平时里就简言一人拾掇家里。
简言晕晕沉沉的等报告,她记得何思年也在这家医院。
之前,井亦涵每天都会来看何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