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是,他从陆潮脸上看不出半点儿不悦,正常的无比反常。
他也被人借身还魂了?
出院当天严致玉也要来,还要给郁霈安排五个保镖时刻保护。
陆潮当即拒绝:“安排什么保镖,您别瞎掺和,他受不了有人随时随地跟着他,有我就行了。”
严致玉想想也是,又开始盘算:“对了儿子,你结婚要多少嫁妆?”
“?”
陆潮办完出院手续,带着郁霈回了清河班。
岑忧一见他回来就哭了,红着眼睛喊“师父”,问他:“你身体好了吗?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师爹说你受伤了。”
“已经没事了,师爹吓唬你呢。”郁霈抬手摸摸她脑袋,有些感动这个小徒弟的乖巧。
“明天早上的比赛准备的怎么样了?”
岑忧无比坚定:“我可以拿第一。”
郁霈欣慰地笑了笑,“行,去练功吧,明天我教你怎么上妆。”
岑忧小跑走了,不多时就响起幽幽细细的嗓音。
郁霈进了房间发现里头从衣柜到床焕然一新,回头一看陆潮:“你弄的?什么时候?”
“你去京城那几天。”
郁霈看着那个至少能睡四个人的床,慢吞吞问他:“你该不是打算暑假都住在这儿吧?”
陆潮换的时候是这么想的,但现在他却说:“没有,你睡相太差了,我怕床太小你会滚地上,再说了,买个小床别人会以为我家破产了。”
郁霈纠正:“我睡觉不滚。”
陆潮认真地看着他,也纠正:“那是因为我抱着你才没滚,没我抱你你肯定会滚。”
“少造谣。”郁霈推开他的肩膀要走,结果脚底一绊一下子跌到床上,陆潮要去拉他却被他拽下去,双手撑在他身侧才勉强稳住。
四目相对,郁霈心脏不自觉失衡一瞬。
呼吸近在咫尺,陆潮眼底闪过几分克制的火苗,几乎要顺着空气烧到他的心里,郁霈下意识屏住呼吸。
陆潮撑着手臂起身,顺手将他拉起来:“晚上想吃什么?”
郁霈:“……”
岑忧在外面敲门,脆生生提醒:“师父,外面有两个爷爷要找你。”
“请他们先坐,我马上来。”郁霈稍微理了理头发,跟陆潮说:“我谈完了跟你出去吃饭,你到一楼的桌子上找一张纸,压在白纸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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