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都傻了,看着封范像看一个鬼魅。
封范乐了,他哈腰拍拍那个三角眼,问道:“还想要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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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不敢了,我刚才跟你开玩笑呢。”
“是吗?开玩笑用的着骂人吗?我看你这个嘴该管管了。”说完,手一抖,一个空气泡飞出去,直接把那厮的嘴给炸了,牙都掉了,当场疼晕过去。
封范又看了看,刚才被他打倒的家伙,问道:“你们几个刚才也骂人了,我听听,你们是怎么骂的?”
“没有,没有,我们刚才说的是,我爹是公狗,我妈是母狗,没说您……”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好,这个话说三遍。”
于是,满屋就听见几个人碎碎叨叨:“我爹是公狗,我妈是母狗。”
封范没有看他们,而是盯着邴常富:“是你自己跟我出来?还是我亲自请你出来?”
邴常富耷拉着脑袋,道:“我出去,我出去。”
两个人来到门外,封范似笑非笑的盯着邴常富,那家伙只觉得亡魂在冒,冷汗直流,浑身哆嗦成一团。
“我给你个任务,抽时间去民安局,把你们那天的事说一下,把你师父怎么派人绑架良家妇女,为什么绑架,都说得一清二楚。记住,你可以不去,但是后果自负,你只有去了,在看守所见到我,才能结束你的痛苦。”
然后,笑呵呵的拍了拍邴常富的肩膀。
说完,他转身走了。
邴常富以为自己今天又得被暴打一顿,谁知竟然啥事没有。
他心里冷哼道:“就这?让我去自首?去你妈的,我特么听你哔哔?谁爱去谁去。”话音刚落,突然,他觉得身上有点痒。
可是刚挠了几下,浑身开始痒,继而开始从内往外痒。
那种痒实在不知道挠哪里好,他痛苦的蹲下来,接着又躺了下来,浑身在地上蹭着痒,嘴里念叨:“痒啊,痒。”
林城民安局,黎剑楠气急败坏地在办公桌前接打电话,一个个讯息从电话里传过来。
“报告组长,我们这边没有发现目标。”
“什么?没有发现?那你们把搜索范围再向外扩大二十公里。”
她嗓子冒着烟,声音嘶哑,大喊大叫,就差拍桌子了。
无意间她一回头,不由得尖叫一声,手里的电话也飞了出去。
办公室门口,封范正人畜无害的看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