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什么名字?”我再次问道。
“白七,你不是叫白七吗?”
铁塔有些疑惑。
“你该叫我什么?”我再问。
“白七啊,你不会被打傻了吧?”
铁塔哭笑不得。
我摇了摇头,“以后喊我白七爷,懂吗?”
铁塔目瞪口呆,张着嘴巴好一会没有说话。
他没想到我竟然是这个意思。
良久过后,他低下头,“白七爷。”
我满意的跳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朝着米朵勾了勾手,“过来。”
现在我,满身是血,整个就是血人。
侯清文没有敢阻拦我,他甚至一句话也不敢说。
米朵犹豫着,终究还是跟着我走了。
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铁塔是怕我。
他怕的是打死我。
但是我不怕。
我不怕死。
当我看到父亲残破的尸体。
还有爷爷奶奶泡的发白的躯壳的时候。
我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
回到家,我清理了一下伤口。
滚烫的热水疼的我龇牙咧嘴。
没想到米朵还懂包扎。
去药店给我买了止疼药和绷带。
我躺在床头看着她的脸。
厂花到底是厂花。
肌肤白里透红,一双大腿几乎占据身体的三分之二。
樱桃小口,就算是我看了也想亲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