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丧失理智的,她一向自傲的东西被彻底粉碎,撕得稀巴烂。
她跌跌撞撞,软着两条腿,内裤湿的没办法看。
药太烈了。
能让最纯洁的烈女,也变成最淫贱的荡妇。
她走出卫生间的门就看到席星洲,那个年少时期承载自己被作者笔下赋予爱意,求而不得的人。
席星洲可真好看,长大了之后更好看。
她看见他第一面就想起来那时候高台上少年演讲的样子。
她拘谨不安,夹着两条腿,强撑着,强撑着别让自己跪下来求他操自己。
那时候席星洲不知道跟女人滚了多少次床单,对她这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心知肚明。
可他淡漠地看了自己一眼,甩了甩手上地水珠,抽着纸帕满脸嫌恶,就那么走了。
那一刻她失了所有的力气,跪坐在地面上。
浑浑噩噩中她被什么人抱在怀里,抱进男厕所。
那男人也喝醉了,用手指长驱直入,摸到了一手水就调笑道:“我刚刚就看了陆大小姐一眼,就知道你想男人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好骚,陆周月。”
“早知道你这么骚,我早操你了。”
男人性器直挺挺插进来,她感觉身体被劈开了,疼得她灵魂都扭曲。
“你怎么还是个处?这么骚,居然还是处,大小姐可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席星洲看出来她的分神,脸上的表情逐渐失真,身体也越来越紧绷。
他摁住了陆周月的腰。
怎么能啊。
怎么能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想其他的东西。
他也是有脾气的。
没在顾及陆周月的身体,他狠狠地抽出又更深地顶进去,没几下就干得陆周月回了神,忍不住叫出了声。
她侧着脸看他,颤了颤睫毛。
“席星洲。”
“我在。”
“星洲啊。”
席星洲被她这一声亲昵彻底激的身下跳动,他把人整个抱在怀里,几乎是要把人挑起来似的干她。
没人不喜欢性爱的时候对方喊自己的名字。
这能明确的告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