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河笑了笑,扫了棋盘一眼,把那个深入敌后的炮挪了挪位置。
“嘿,你小子挪这个干什么。”
姜维民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没炮挡着,姜维民就要随便上了个小兵过河。
周岩在后面看着,估摸着老头子的水平也不咋地,老家被偷了都不知道,他下意识地说道:“回车。”
姜维民回过头,见一个年轻人站在自己的边上,也没在意他为什么在这,而是直接瞪了一眼:“别说话,观棋不语。”
夏长河对着周岩点点头打个招呼,没说什么。
而这个时候姜维民也直接来了一手小兵过河。
“爸,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夏长河出声提醒道。
“不用考虑。”姜维民十分自信地说道。
“那就下一盘吧。”夏长河无奈地把炮架了上去。
那个平平无奇跟着炮在汉军阵营溜达的小卒,也发挥了炮架的作用。
“不可能。”
姜维民刚想移将躲炮,却发现对面将门大开,一副对将的势头。
“好啊,够阴的。”
姜维民吹胡子瞪眼,看着夏长河,“悔棋,必须悔棋!”
“行。”
夏长河把棋子挪了挪位置,回到了姜维民还没挺兵的时候。
姜维民想到刚才似乎有个小伙说了一句回车,他看了又看,也是眼睛一亮,挪车把那小卒一吃,死局立解。
“小伙还是有点用。”姜维民笑呵呵地看了周岩一眼。
周岩翻了个白眼,没说什么。
臭棋篓子怎么下都是输。
果不其然,三分钟后,姜维民又是吹胡子瞪眼:“悔棋,必须悔棋。”
“爸,你都悔了三次了。”夏长河有些无奈。
“再悔一次。”姜维民把棋子挪了回去,回头看周岩:“臭小伙,你说该咋下。”
“上马吧。”周岩同情地看了夏长河一眼。
五分钟后,楚军大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