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就是我。现在,舆论都在说,你和谢潇羽合谋,害死了谢白榆,谋得谢家家产。
还有人说你勾引谢白榆,等他死了后,你又去勾引谢潇羽。我有一个好办法。”
薄谨言没有搭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可以官宣,向公众说明我们两个才是一对,你可以将谢家的家产交给他们,不过你放心,这些钱,我会一分不少的都补给你。”
薄谨言冷笑一声。
“沈先生好大的手笔啊。可惜啊,我们两个并不是一对。”
“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吗?言言,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如果你想要一个正式的表白,埃菲尔铁塔我都可以买给你。”
“那你去买吧,最好再买个巴黎圣母院,以后你就在那里敲钟,我觉得挺合适。”
说完,薄谨言挂了电话。
沈听澜的脸色沉了下来。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如此不给他面子。
他的眼里隐隐透着兴奋。
“呵呵,更爱你了呢。既然你不接受我的好意,那就尝尝我的恶意吧。”
沈听澜又打给一个人。
“给我把事情闹大,越大越好。”
在公司处理了一天的事情,薄谨言觉得好累。
她回到谢家别墅,鹤松就迎了上来。
“夫人。”
“鹤叔,今天又是我一个人回家了吗?”
鹤松面露难色。
“是的夫人,羽少爷和四爷都没回来。”
薄谨言脱掉高跟鞋,疲惫的走了进去。
“谢潇羽这几天都没回来?”
“回来过一次,你不在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