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她现在顶着一张化了丑妆的脸,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
“上头的口味真重啊!”
“快别说了,让人听见好割了你的舌头。”
薄谨言低垂着头,她并没有昏过去,两个人的话她都听到了,这更加印证了她心里的猜想。
“想必,这里会有熟人呢。”
太阳落山后,薄谨言被放了下来。
她被两个人架着,直接送进了水牢。
水牢就是一个巨大的水中之笼,当然,这可不是什么清澈的水源,而是脏得不能再脏的污水。
水里什么都有,那刺鼻的味道更是能让人立刻晕厥。
薄谨言勉强扶着铁杆,才没让自己沉到水里。
被暴晒了一天,紧接着就扔进这种地方,她难受的像是有万虫啃咬一般。
从始至终,没有人给她送过食物和水。
旁边的水牢里也有人,打手扔给他们几个发了霉的馒头。
“看什么看,没你的份儿!”
其实薄谨言并不想吃,她觉得那打手好像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总之,事情处处都透着一股诡异。
她能来到这个地方,是因为花惜的那一针。
可花惜一个弱女子会有这么大的能力,差遣这花田园区的人吗?
刀疤强的级别不低,对那个女孩都不惯着,为何会对她手下留情,这是个谜。
夜晚和白天截然不同,气候骤然下降了许多,远处几只乌鸦发出怪叫。
这水牢里更是冰冷刺骨,冻得薄谨言只打哆嗦。
她撕了衣服,将手绑在铁杆上,才不至于在睡着或昏迷的时候滑到水里。
园区里时不时传出阵阵哀号,另一个水牢里的人精神崩溃了,觉得周围到处都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