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迅速的将流出来的血水冲走。
周稚京正好看到这一幕,惊道:“你。。。。。。”
惊的连敬语都不带了。
他洗完手,抽了几张纸巾擦手,侧过身,一只手握住水池,撑住自己的身体,回答她:“可以。”
他的神情冷淡。
许是环境的问题,周稚京觉得他身上有种浓烈的厌世感,仿佛对一切都无所谓,眼底流露出的寒意,将人拒之千里。
他说完这两个字,就自顾出去了。
他的背脊仍是挺拔的,可背影透着一种支离破碎的感觉。
周稚京心里仿佛被扎进了一根针,刹那间,疼的入心。
她咬了咬牙。
将吊瓶挂回去,又出去叫了护士进来。
护士轻声细语说着话,周稚京一句也听不懂,只站在旁边看着她给陈宗辞扎针。
周稚京偷偷窥伺了陈宗辞一眼,他的眉目平顺,拉耸着眼帘,面上一点儿表情波动都没有。
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护士出去之后,这病房里就只剩下无尽的安静。
直到迪迪回来。
她跑了远路去买了粥,陈宗辞现在只能吃一点粥汤,周稚京给的多,她心细,除了吃的之外,还给陈宗辞买了一些洗漱用品。
周稚京看了一下,小姑娘心思是细,每一样都精挑细选过,但她买的这些牌子,陈宗辞都不会用。
迪迪出现后,给病房注入了一丝活力。
陈宗辞吃了点她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