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唇瓣软若春水,腰也软,脸颊也是软的……
唇瓣相抵,他死死扣住她的腰,片刻后,将她往岸上带去。
“你好得很……”意识的最后,越青雨朦胧听到青年咬牙切齿的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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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时,她半倚在宽敞的车舆之中。
似乎担心将车上的人吵醒,这架车舆行的极缓,因而也并不大晃悠。
越青雨动了动身,便发觉里头的衣衫还半湿,外头却裹着一件干净的外袍,将将带来些热气。
像是谢满衣今晨穿的那件鹤氅——
她正回忆着,他落水前何时脱下的外氅,便听耳边响起极低的男声:“醒了?”
车舆内极暗,越青雨抬眸,没瞧清他的脸,低低应了声:“谢过君侯方才救我,大恩大德——”
“该是本侯谢你。”
谢满衣嗤了一声,截断她的话,意味深长道:“娘子大义,那种时候都不忘了、腿脚不便的我。”
越青雨恍悟般“哦”了一声,慢吞吞地道:“那我们,恩情相抵了。”
“……”她好得很。
谢满衣隐没在晦暗的光影中,却能清晰瞧见她的脸,泛着浅浅的绯红色,两颊上的软肉,半陷于玄黑的鹤氅之中。
他微不
可察地怔了下,向前倾身,几乎与她只隔了两个拳头大小的距离,似笑非笑,“你说说,你身边怎么会有想杀我的人?()”
后者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惊了下,骇然抽了口气,避开他的目光,恳切道:应当是陛下的人,我之前从没怀疑过她≈hellip;≈hellip;()”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他很快洞察到这番话的重点,反问道。
“就是,”越青雨唇间微颤,十分真诚,“前两天。”
“…………”
“前两天,是什么时候。”他瞥了她一眼,抬起她下巴,迫她与他对视,“说清楚,”
“不然我会以为你们是一伙的,忍不住也杀了你。”他出声吓她。
越青雨顿了顿,知道瞒不过他,索性半真半假的说了。
她小心翼翼道,还没忘了提他这个罪魁:“你那天夜里太吓人,我躺在榻上始终睡不着,寻幽拿着一个会冒烟的东西伸进来的时候,我瞧见了。”
“……?”谢满衣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瞧见了,还中招了?”他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