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没事,”
顾裕生已经穿好了衣服,手上还拿了条很长的格子围巾:“在家里我都得憋疯了。”
“你刚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腿是软的。”
陆厝冷酷地开口:“我都看见了。”
顾裕生:“……”
是稍微晃了下身子。
但,那又如何!
距离那个放纵的晚上已经过了两天,可陆厝什么都不让他干,饿狗守骨头似的盯着他。
最开始是怕没清理干净,顾裕生会发烧,这点他倒没反驳,乖乖地让人给自己洗澡,又喝水吃饭,老实待在家
里一整天。
现在,顾裕生坐不住了,打算出门的时候又被按住。
陆厝的手指点在他的喉结上。
“这里。”
顺着移动,描摹出耳侧后面的一小片皮肤。
“还有这里。”
都有指印或者吻痕。
继续向下滑,划过衬衫前襟的微凉。
“……还肿着,如果你把外套脱了,就很明显。”
毕竟是男人,平坦的地方不该有这样的突起。
顾裕生一时有些凝固。
去镜子面前看了眼,不禁牙痒痒。
最开始的时候,陆厝冲动之下,保留了部分的理智——起码没在能露出的地方留下痕迹,牙齿很轻地含着脖颈,转移阵地的时候顾裕生才叫起来。
“别咬。”
陆厝捻着他。
“这里没人看的见……”
后来在浴室,顾裕生再次被陆厝用手搞崩溃,抖着哭出声来,以至于陆厝脑海里紧绷的弦,很轻一声,就断了。
“……穿厚点有用吗,”
顾裕生面无表情地回头:“外套我也不脱了,别人总看不出来吧?”
陆厝一脸认真:“别着急,等晚上说不定消肿了,我多拿几件衣服,你试试。”
于是到了晚上,顾裕生就当着陆厝的面,连着换了好几件内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