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他站了起来,手里握着太宰治的脚脖子,拖着一条嘴贱的青花鱼往外走。
“既然我都这么生气了,不管做什么都可以算作是冲动犯罪吧?”
压低的声线、缓慢的吐字,听着有股子丧心病狂的意味。
太宰治总算被激起了一点求生欲,扭头看向喝茶看戏,过分怡然自得的雨宫律和织田作。
“律、织田作——”
“诶?”没想到还有自己事情的雨宫律愣了愣,认真思索了一下提醒道:“需要绳子的
话,可以找甘那。”
织田作想了想,说得话比上一个人要有良心得多:“等下要吃饭了,不要玩太久了。”
或许是被织田作点醒觉得刚才太无情了,雨宫律又补充了一句:“记得找根粗一点的树枝。”
虽然底下是柔软的泥土,但掉下去还是很痛的。
太宰治觉得自己被暗算了:“你们到底是哪一边的!?”
雨宫律端起茶杯虚抿了口茶水,织田作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
这个问题……
着实不太好回答。
首先声明一点,是太宰治先挑的事。
所以,就算他被受害者中原中也被吊在树上转圈圈,雨宫律也只能站中间。
屋外不知道该说是被大自然驯化还是驯化了大自然,爬树下水、招猫逗狗已经十分熟练的孩子们闻声赶来,好奇地围观了一下,随后做出了评价。
“好幼稚啊。”
“那两个人真的是大人么?”
“嘘!小声一点,真希,被听到就太失礼了。”
“可你的声音比我还大啊。”
「咔嚓——」
“你们都要小声……惠,你在干嘛?”
“拍照。”
“我看得到,所以你为什么要、啊啊他们看过来了——”
“跑啊!”
大难临头各自飞,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成熟的孩子们作鸟兽群散状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