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如西子捧心般,将熔状精铁给捧住。
熔状精铁缓缓转动,两只光手在调整着它的形状。
“这是人合一?”
林叔的徒弟可是知道师父只是武师境界,并没有办法做到真气外放。
“不!”
同为数一数二的军匠老干道:“这是道境!”
“一种能令人感受领悟、意味无穷却又难以用言语阐明的意蕴和境界。”
“你们若是以为他在养马场,真的是养马,那你们就太真了!”
“那师傅在养马场干嘛啊!”林叔的徒弟问道。
“他这是体会生活,以求新的途径来突破他炼器上的瓶颈!”
“这就好比你们在碰到难解的问题时,不要死钻牛角尖,一直盯着它。
你们可出门走走,或去做其他的事情,等你们再看待来面对原先这个问题时,会发现有了其他的思路去解决它。”
林叔的徒弟有些不理解地问道:“那不是更耽误功夫吗?我去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不定已经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呢?”
“磨刀不误砍材工。”老干了这句话,就不再言语。
他的目光看向了锻造台,熔状精铁被林叔分成了二十份,光手散开,化成了二十对光手。
在光手地调整下,渐渐地有了三棱军刺的模样。
接下来是微调,要将一尺长的三棱军刺刀身给扭曲成麻花状,再给扭曲的刀身开刃,是最难的步骤。
林叔闭上了眼睛,他强大的精神力笼罩住三棱军刺,脑海之中清晰无比地倒映出三棱军刺的模样。
他的一部分精神力沟通地元力,操纵着两只光手,精确无比地微调起三棱军刺的刀身,让它的刀身扭曲,刀刃变得锋利,使它看起来更像是刀,是匕首,而不是刺。
在有了三棱麻花军刀的样子后,林叔继续微调,让三棱麻花军刀更具有杀伤力,刻上花纹,让它有艺术福
“滋滋滋!”
光手舀起一勺勺的马尿浇在三棱麻花军刀上淬火,大量的白气冒起,刺鼻的气味,让何建、老干还有林叔的徒弟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林叔操纵着光手拿起三棱麻花军刀在磨石细细打磨,让它们变得更加地锋利。
点零头的林叔把三棱麻花军刀放到清水中,大量的气泡咕噜咕噜地冒起。
过了一会儿,林叔满意地把三棱麻花军刀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