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的狱寺隼人:……
山本武:噗。
一边噗嗤一边还很娴熟地去拉无能狂怒的狱寺隼人,赶紧说正事。
“那婆婆你刚才看见对面蹲在地上的小朋友被一个红头发的大姐带走了是对的吧?”他比划了下,老婆婆很诡异地看懂了。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一个小年轻,老太婆我还想着哪来了一块大石头戴上眼镜去看,没想到是个年轻人,不知道有什么心事蹲在地上。”她甚至还给对方找了个背景,“或许是和家里人吵架离家出走了吧。”
山本武挠了挠头。
“是吗?”他道,“可是我们就是他的家里人……好像刚才没吵架吧。”
说着他甚至有些疑惑,狐疑地看向狱寺。
“狱寺你没背着我跟蓝波吵架吧?”
狱寺隼人:……
“我是那种人吗我。”他啧了声,心情很不美妙地从包里掏出根烟叼上。
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山本武才收回目光继续跟老婆婆打听,最后终于得到带走蓝波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红发女子,约莫是隔壁歌舞伎一条街的花魁。
老婆婆用她比酒瓶底还厚的老花镜保证:“我可是听见那些人叫那姑娘‘大人’,那姑娘还自称‘妾身’,这不是花魁大人是什么?”
听起来甚至很有道理。
毕竟现在也没有别的线索。
山本武在里面和听不太清也看不太清的老婆婆比划,狱寺隼人就在外面咬着烟到处观察,但很无语的是这里虽然不算偏僻,但在目之所及的地方却没有监控,因此身后那个老婆婆的话就成了唯一的线索。
就很离谱。
等山本武在里面套话、不是,问话的时候,狱寺隼人就在外面垃圾桶边蹲着抽烟,一面抽一面觉得哪哪不对劲,掏出手机又给某个蠢牛打个过去。
祈祷你能接上这次电话。
狱寺隼人恶狠狠地想,不然等他们找到你的时候……哼,就不要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了自己狠狠地揍蓝波屁股、山本武在一边拍手叫好的场景。
这种情况下掉链子,就算是十代目来了都……除非是十代目来了!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如此想着,他狠狠地咬了下嘴里的烟。
约莫是对面也感应到了再不接电话就会被揍的可怕未来。
这一次,手机的嘟嘟声没过多久,竟然就被接了起来。
狱寺隼人:!
心里的狱寺隼人小人几乎是一个蹦跶就跳了起来,就是外面的狱寺隼人本体,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许多。
但现在还不是完全放松的时候。
他皱着眉,等对面先喂了两声。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