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也不过刚成年。
阮蔚被他抱的很紧,她感受到阮萳之身躯的颤抖。
她轻拍着阮萳之的背。
“别担心,他说没有就没有嘛?还有两年呢,咱们慢慢找呗。”
反正原着里她最后还是等到了救命灵丹的,只是原主恋爱脑,主动将救命的东西送给了男主。
这辈子她可没长一点恋爱脑。
脑都多余。
阮蔚这话瞬间给阮萳之鼓气,他抽抽鼻子,点头,“是,我一定会找到的。”
严格上说,阮萳之已是成年男性模样了,他看上去甚是坚韧、仿佛天地塌了他也会坚定地替阮蔚撑起一片天。
“好。”阮蔚轻笑,“我知道哥哥一定能找到。”
罪已定下。
阮河已然被静乾打的满头包——
远处昏死的阮仲也被阮家侍卫押走了,同样的,阮河关押的那魔修也需要等待十大宗的大审,满场宾客皆是被阮家老祖客气的请了出去。
阮蔚,“老祖,可否让我取些魔血?”
“三师叔入药有用。”
她没有多说用处,只将用处推到崔晏君身上。
反正崔晏君白发巫医的名头响彻通州,她修医、蛊、毒,要魔血入药也是常事。
阮家老祖此时对自家这个天生灵体的嫡系天才可称得上是百依百顺。
既然阮蔚开口讨要,他忙不迭道:“自然可以。”
“师兄。”
阮蔚喊了萧玄同一声,萧玄同了然点头。
知道阮家还有私事要处理,萧玄同便领着常怀瑾、握瑜一块去了。
终于。
阮萳之紧紧握住了阮蔚颤抖着的手。
那时惨案发生的太突然,父亲战死,留下的死士们为助他二人出逃亦是暴露战死,年幼的阮蔚又中了毒,唯有留在蓬莱这才得了一线生机。
阮萳之只能蛰伏。
他们当时年纪太小,最大的庇护伞被亲叔伯撕烂。
四年来,他忍了又忍,耐着性子在暗中蛰伏,收集证据。
大仇得报!
阮家老祖悻悻然走到阮萳之、阮蔚面前。
阮家这支嫡系,只剩他们这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