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玩,多玩,会玩。
熟悉阮蔚的人都会知道,她有些生气了。
背对着她的池衿听了却耳际泛红。
萧玄同,“……”
师妹,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冒昧……啊呸,这么暧昧吗?
…
床榻上的握瑜额角有汗,面色却没有原先那般陷入梦魇似的恐惧了。
池衿扎完针,几乎是满头大汗。
无他。
只是阮蔚时不时提出些什么东一脚西一撇的问题来,池衿一面凝神扎针一面还得分出精力去应对她的提问。
最后,阮蔚满意的拍拍他肩,她那掐着诀的手也终于松了。
她夸了夸,“年轻就是好,手不抖心不跳的。”
阴阳怪气。
池衿确信,阮蔚就是在阴阳怪气他。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先前都还好好的,今晚二师姐怎么忽然就对自己阴阳怪气起来了?
池衿拧着眉,正不知如何作答。
常怀瑾永远读不懂氛围,他疑问,“师姐,为什么说心不跳,那不就死了吗?”
阮蔚轻笑,转过头来,她人偶般精致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些兴味。
阮蔚说,“你想知道?”
常怀瑾刚想点头。
萧玄同下意识抓住人胳膊,“别,三师弟,今夜适合练剑,我们一起出去探讨剑法吧!”他也不管常怀瑾挣扎,一把将人架起就拖出门去。
死气,阮蔚刚刚绝对是想让常怀瑾感受感受心不跳的死气!
阮蔚侧目,放任萧玄同将常怀瑾救走。
她顿了顿,起身替床榻上的握瑜拭了拭汗。
每每对上阮蔚,池衿都会没有那么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