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睁开眼看过他半日。
双生子想象不到兄妹四年不见面是什么感受,常怀瑾不大明白阮蔚的意思,但他还是认真的描述起阮萳之来:
“见过啊,师姐你知道,世家都是很早就定下少主的,年节时亲近些的也会走动。阮萳之是前几年定下少主的,我们两家不亲近,所以我和他也不是很熟。”
“但有一回年节后,阮家来我们这拜年,握瑜那年没去外祖家、我俩一块见的阮萳之。啊我知道了!我说他好端端问握瑜喜欢的东西作甚,想来是为了送给师姐吧!”
常怀瑾回忆着,“看起来啊,阮萳之个头很高,比我还高一些呢。还很有气势,我父亲叫我多向他学习。”
哦,个头很高。
阮蔚回忆着四年前阮萳之的个头来,却发现已经比对不清。
她那时个头更小,说不准还没师尊剑高。
很有气势,那是自然。
她阮蔚的兄长,堂堂阮家少主,没有气势那还得了?
阮蔚听他描述,想起阮萳之,心情倒是变得好了一些。
阮蔚笑道,“赶巧,阮渐姜的玉牌应该能让我们混进阮家吧?”
萧玄同把玩着玉牌,“可以试试。”
“不过,”他话音一转,“我觉得他不知道自己是回来继位的。”
握瑜点头,“在城门处,不像假的。”
阮蔚顿住,嗓子却喑哑了些,“说不清楚,当时不知,难道现在知道了也不想吗。”
像她的大伯,嘴上说着弟弟这家主做的如何如何优秀,实际呢。
他对他们一家赶尽杀绝。
常怀瑾说,“我觉得刚才那个阮渐姜和阮萳之比较起来,差的有些太多了。他做不好一个家主的。”
“是了。”
阮蔚轻笑,她凝神去看芥子袋中为阮萳之准备的大红色窄袖长袍,若是继位大典上阮萳之穿的是这一身,一定鲜亮极了。
“赤兔剑主,即为阮家家主。”
“我有个主意~”
阮蔚拿过萧玄同手里玉牌,“我们给我哥扶正吧,反正他本来就是正统。”
“他当上家主,我身上的毒能解、小鱼儿需要的魔血说不定也能找着。”
她眸中闪着精光,狡黠的笑着。
三个师兄弟妹立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