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怀瑾一溜烟钻进屋里。
阮萳之不稀奇,问道:“闹出这么大动静,你们做什么去了?”
“额。”
常怀瑾噎住,他不清楚阮萳之心里的二师姐是个什么形象。
是温柔的,还是……
“我们……劫富济贫?”常怀瑾挠着头,小心翼翼试探着,“师姐心地善良、她,看不得我们手里空空……所以,所以带着我去赚点小钱,这样对吗?”
阮萳之听完笑了:“对,你们做得很好。”
他越笑越大声,后头几乎笑出了泪花来。
他明白阮蔚去做什么了。
不过是拿回本就该属于他们二人的东西。
同样的,这也是阮萳之一直想做的事。
只是阮河对他看束太紧,四年来一有机会就把他派出家去,阮萳之几乎很少有留在阮家的机会,更别提夺回父亲的私库。
那年他初回通州,物是人非。
对上撕下虚伪面具的叔伯,曾经只会夸赞他现在却恨不得夺走赤兔的长老,只会劝着一家和睦的老祖们,还有吃着阮家资源还捧高踩低的家族门客。
他们面目狰狞。
他们盯着阮萳之身上的每一处骨血、每一丝经络,恨不得饮其血、蚀其骨。
起初阮萳之想不通。
他难道不再优秀了吗?难道赤兔不再为他出鞘了吗?
后来就明白,只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做阮家家主的父亲了。
阮萳之却顿然入道,既然如此,他便要叫阮蔚有一个做阮家家主的兄长。
他陷入思绪无法自拔。
片刻。
阮萳之,“她现在在哪?”
“应该快啦~”常怀瑾一想起刚才的追击战就兴奋,“阵法师姐学的很好的,她说一刻钟就是一刻钟。”
窗柩处传来一声吱呀。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