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出手之人力道甚大,石子正中阮仲眉心!
只一子就将他打的头破血流,阮仲捂着额间吱哇乱叫,他身侧女修立即扶住他。
阮仲大怒,“谁?!谁敢偷袭我——”
阮河实在是嫌他丢人,抬手示意下人将阮仲捂住嘴半是推搡半是胁迫的拉远了些。
阮河也没能辨出究竟是谁出手,他疑心蓬莱或许有师长随行,见阮仲这般出言不逊这才出手教训。
看来不合适硬来了。
阮蔚也立即探神去看。
那石子却像是虚空而来,角度、位置,竟找不出一个大概的人选来。
猜不出是谁,暂且搁置。
“混说?”
阮蔚不怵他,冷笑道:“阮河,你手里那东西可敢拿来一观?”
阮河闻言,瞬间将东西抛了过来。
“你测便是!我问心无愧!”
他一派随意模样,像是笃定了自己这法器一定没有问题。
这货搞鬼的法子多了去了。
阮蔚抬手接过,却随手将它丢在地上。
她半点形象不顾。
一脚下去、碎了。
阴谋阳谋,不如她这一脚来的痛快!
“你!”阮河大怒,“做什么?!”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失措来。
他又是一副痛心疾首模样,“蔚蔚,我知晓你与萳之兄妹情深,可大伯又如何会害你们?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字字恳切,好似这样做作他便是那天底下最最心疼他兄妹二人的长辈了。
好好好。
玩道德绑架是吧。
只要她没有道德,绑谁都绑不到她头上!
“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