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溪行,望积羽,你们俩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望积羽:“?”
“你又抽的什么风?”
望池皑叹了口气,十分自然的说:“望家供你们吃,供你们穿,你们竟然联合外人来陷害望家?!”
“望溪行,你这些年惹出了多少祸事,望家花了多少灵石为你摆平。”
望溪行:“?”
她本来也没想过让望家还啊。
分明都是望家巴巴的送着灵石就上门去替她道歉了好吗。
望池皑还在说:“望积羽,你从出生起就记在了我的名下,我平日里就算再忙,每周也都会去瞧瞧你。”
望积羽:“?”
第一次见到把监视说的这么温馨的。
懒得再听他废话。
望溪行危险的眯起了眼,抽出了腰间的另一柄长剑,惜君。
见空见状,也十分正经的坚定了立场。
他站在望溪行身侧,对望池皑说:“望家主,为了核实此事真伪,请跟我们走一趟。”
望池皑冷笑了声:“这是诬告。”
“我自然有权保持沉默。”
见空一愣。
这确实是《修真界法律法规大全》里的条款:被告者可对证据真伪提出异议,上诉诬告则有权保持沉默,待到查明事件真相之后选择释放或收监。
望溪行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你倒还读过几本书。”
“自然。”望池皑看着她,恨不能饮其血,他冷笑道:“我们望家嫡系,男子皆是自幼饱读诗书,遍请名师教导,不像你——”
握瑜凑了过来:“所以呢。”
“这一代教出了三个蹲大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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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望池皑那些已经被捆做一团的子女们。
嗯。
常家双生子,嘴毒有保障。
望池皑:“……”
早知道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就小心点了。
现在,这些个既不争气还塞不回去的孩子就成了望池皑最后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