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搞事,她称第一,没人敢第二的。
在阮蔚给出了夺权的建议之后,望溪行仔细琢磨了一夜,然后她就发现了——
有什么能比薅下望家掌权人更大的动静呢?
干!
这一票,她望溪行干定了!
望池皑还在唧唧歪歪:“望溪行!别忘了,你已经被记在我名下了,你这是不孝!!”
望溪行不禁失笑,她扬着眉梢,一脸无谓:
“那咋了。”
别说是名义上的爹了,就是她亲爹在这,望溪行今天也照抓不误!
池衿也赞同的点头。
不就是用剑扇了一下吗,那咋了,郁群青都被自己杀多少次了,他都没说啥呢。
望池皑气急,他环顾四周。
眼下、四处、人潮之中,竟无一人可用!
望池皑很清楚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不利。
望溪行都还只是次要的。
主要的是——
蓬莱仙宗三弟子跑过去的方向!
说实话,望池皑作的孽太多了。
望家主宅的金碧辉煌、一砖一瓦之下,似乎都压着一些不甘的、悲愤的、无助的灵魂。
他早就不记得刚才池衿说的地方究竟有着一些什么了。
但望池皑这个人有一个优点。
他很细心。
潜意识里,望池皑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留下任何能够直接指向的证据;但事实上,此事若是被翻出来,细细追查之下,望家必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人做过的每一件事都会留下痕迹。
望池皑扫了一眼虎视眈眈的望溪行姐妹俩。
他的眼神晦暗。
绝不能,绝对不能让这些痕迹被翻出来!
望池皑深吸一口气,他缓缓地将腰间挂着的长月型弯刀抽了出来。
他竟然还装的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蹙眉的模样,看上去居然还有几分惭愧:
“望溪行,望积羽,你们俩简直太让我失望了。”